$result = M()->query("SELECT DISTINCT DATE_FORMAT(note_date, '%M %Y') FROM note");

由于个人需要格式化日期查询，TP中没有包含日期格式化用到的DATE——FORMAT，就用到了M()->query()。
文档中写的是：
$Model = new \Think\Model();
Model()->query(语句。)
试了下，报错。搜索后发现应该是M()->query();
文档说：SQL查询的返回值因为是直接返回的Db类的查询结果，没有做任何的处理。
我用mysqli_fetch_row和mysqli_fetch_all读取的时候均返回array，说明不是mysqli_result。
gettype($result)后才发现是query直接返回array对象。

也许还有人会跳进这个坑，在这里分享一下。由于我刚接触php不太懂，有不对的地方还请指出。